然爆发大规模鼠疫,最后解决办法,居然是一场烧毁几乎整个伦敦的火灾。
这么漫长的岁月,不可能因为担心这个,就始终止步不前。
“我们现在需要在战略上为这个国家规划未来,不能受这种细节的东西影响。”
杨丰说道。
然后他看着面前广袤大地。
此时他正站在黄河大堤上,而他面前的小村庄叫铜瓦厢。
原本历史上四百多年后,黄河在这里决口,然后从此由南流改为北流,不过现在他准备人为提前改掉。
在他前面两里外,就是数万正在忙碌的民夫,他们用铁锹,手推车,扁担和筐子,正在进行着后世挖掘机和泥头车的工作,在宽达四里的广袤土地上挖掘着并将挖出的泥土堆积在两边,两道大堤正在堆起,而且大堤上还有大量民夫在夯实甚至为大堤修筑石头的护坡,这两道大堤都很宽,毕竟有足够的土,按照杨丰设计的标准,上面要在未来充当大路。
“二十年,二十年你能完成这样庞大的工程?”
刘姐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二十年不够三十年,三十年不够四十年,慢慢修呗,哪怕花五十年修出来也行啊,而且又不是真的一直修到大海,修到沧州就行了,从沧州向东随便它自己泛滥去,反正现在那里都没人。
一年挖十公里,五十年也挖到了。
再说也不是真就全都靠挖,实际上沿途有的是可以利用的旧河道,现在这里只不过是接口,所以才需要真正挖掘。
实际上这个工程就是个添头,真正的目的是财政转移,你让南方各省掏钱支援北方建设,他们是肯定不干的,甚至一不小心激起反抗,但你要说打着保护祖陵的旗号,让他们掏钱搞这个工程,他们还是勉勉强强能接受,而江北尤其是沿淮就更乐意了。而这个工程是花钱招募民夫,所以山东,河南,河北这些地方的青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