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号。
“百千法门,同归方寸,河沙妙法,总在心源,天下修行之辈众多,可不论是修元神,还是修武道,除了修行元气,求世界之真之外,还是修一个气性。
神秀的气性自然极好,有一颗求佛之心,也可得悟佛法,只是有些时候,他的性格还是太过跳脱,八戒之中,脱不去一个贪食奉法之戒。”
南老国公却浑不在意:“若能持全八戒,岂不是要立地成佛?
烂陀寺佛子不曾持‘无杀意,之戒,天下万千佛陀僧侣,也拖不去一个‘无贪意,之戒,与其相比,神秀小和尚贪嘴的毛病,又算得了什么?”
此刻的南老国公颇为清醒,一语道明。
释怒主持仔细思索,又朝着南老国公行礼:“是我期望太盛,也算是一种贪念。”
南老国公也叹了口气:“所谓当局者迷,就比如我南国公府中,近日也有许多琐碎之事。
我膝下子孙也有许多,可其中出彩者不愿意接手我那偌大的国公家业,风眠昨日竟然来与我请辞,说是要再走一遭天下。
禾雨近日心不在焉,练剑时都十分别扭,那一颗羽化剑心令她天资非凡,却好像也在束缚她。
南雪虎虽为庶子,却有统兵之才,只可惜一心想要将家业给禾雨,平日里对于经营一道也无丝毫兴趣,再加上停归时日无多……如此种种却让我心中疲乏顿生。”
南老国公在这数十年的好友面前,终于不曾继续隐藏,脸上满是疲乏。
释怒主持听闻这许多话,并未多想便说道:“老国公也心有贪念,总想着让国公府永远这般兴盛下去。”
“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南老国公佩戴的金银在日光照耀下,光芒璀璨:“祖辈阴荫,再加上我肩扛巨岳,才打下这样一番基业,我若不期盼南府兴盛,难道还要盼着南府衰败不成?”
释怒主持摇头:“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