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既然是你我亏待了他,他如今想要出气,便让他出一番气……」
「老太君,陆景……国公说了,不需请罪,只让宁老太君、钟夫人逢年过节,便以大礼祭拜国公母亲一番……
「祭拜那……」宁老太君退后几步,坐在那贵妃椅上,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拄着膝盖,长久不语。
过去二三息时间,宁老太君又站起身来,道:「既如此,就让周管事准备一番,明日便去祠堂祭拜。」
锦葵姑娘双手拢在袖中,低头站在水榭堂中。
她右手摩挲着陆景给她的一张草纸,纸上有陆景的笔墨,说是让她随身带着,往后也许会起到大用。
「那孩童竟然是十三皇子,就连皇子的身份都在陆景少爷院里浇花……」
锦葵深吸一口气,又偷眼看了看宁老太君与钟夫人。
这两位昔日作威作福的大府贵人,今天遭了这么大的气,又在自家府中,却连骂都不敢骂一句。
陆景少爷让她们逢年过节前去祭拜,这还未曾遇到什么节日,宁老太君和钟夫人就不辞辛苦,要去祠堂祭拜了。
「不过陆景少爷说陆家已经走到尽头,却不知究竟是在说些什么。
空山巷小院里。
魏惊蛰站在陆景身后,探出头,认认真真看着陆景草纸上的笔墨。
他眼中带着景仰、羡慕,看着飞舞在草纸上的草书。
又趁着陆景休息的空档,魏惊蛰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先生,陆府早年间苛待于你,便是种下的因。
以先生如今的身份,想要让那往日的因开花结果,其实不难。
先生刚才说,陆家也能走到尽头,是先生想要清算陆家?」
陆景一边写字一边摇头:「陆家不过剩余一帮小肚鸡肠的妇人,宁老太君越老越糊涂,钟夫人自从娘家破落,也就愈发小气,这般的陆家又何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