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甩了李芸楚几个耳光。
伍公公‘哎呀’一声,跳进来大喊:“姑娘,你费这劲儿干什么?用自个儿的手多疼啊。”
“这种事,下次让奴才代劳不就好了?”
追雨也走进来,眼神凶狠地瞪着李芸楚。
李芸楚捂着火辣辣的脸,满心委屈:他们是瞎了吗?被打的可是她!他们心疼她这个疯子做什么?
呜呜……
李卿落拍了拍手:“无碍,自己动手才痛快。”
说完她再次蹲下身去,看向李芸楚:“姑姑?”
“你自己可曾先像个姑姑?可笑!”
“不过,我说话算话。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就是希望你的夫君能够好好配合,不然……你就真的别想再活了。”
李卿落撕下李芸楚的裙摆,铺在地上。
不顾李芸楚的尖叫将她手指划破,让她在布上写下一句诗: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
拿捏秦陵很简单。
一个李芸楚就够了。
捧着李芸楚用血所写的诗句,秦陵哭的浑身颤抖,撕心裂肺。
“只要你们不动她,一切……我都听你们的便是!”
对妻子,他倒是一片真心。
而且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很快就想通了,若是等受尽酷刑再交代,还不如开始就老老实实的。
到底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李卿落便再次问道:“那个女娃,到底是谁杀的?”
秦陵吞咽了一下,这是要把自己的底细都给彻底抖落了?
可不说,怕是连以后也没了。
芸娘的诗,还盼望着他们夫妇能早日团聚,自己绝不能辜负她的期盼啊。
“是……是一个名叫宗公子的人……”
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