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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知鸢慢腾腾地爬起来,并未跟着谢怀远离开,而是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狂奔而去。
“长宁,娘来了——”
然而,宁远寺的厨房里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案几上还放着血淋淋的兔子和野鸡,锅里也在咕咚咕咚地煮着野菜汤。
可是,驸马和长宁郡主,甚至跟着他们一路的安歇奴仆此刻都不见了踪迹。
意识到人再次全部消失,宗政知鸢差点就吓疯了。
她捂着头转身跑出去,一路跑一路惨叫。
直到一头撞上一堵肉墙。
她一屁股摔在地上,抬头在看到是谢怀远回来了,她顿时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哭着就扑进他的怀里。
“怀远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怀远哥哥,长宁……长宁还有驸马他们,都不见了!”
说完这句话后,整个宁远寺一片死寂。
一群乌鸦‘嘎——嘎——’声的从头顶飞掠而过。
谢怀远:“所以,现在整个宁远寺,便已只剩下我们二人。”
宗政知鸢:“是啊,这可怎么办?”
“怀远哥哥,寺庙里可有什么能发出消息的东西?”
“比如信鸽,比如什么烟火?”
“咱们要赶紧向外求救啊。”
谢怀远皱着眉摇头:“什么也没有。”
宗政知鸢彻底死心:“那我们还、还是赶紧走吧!”
宗政知鸢虽然很痛心长宁也没了,可现在只能先暂时保住自己性命。
她抓起谢怀远准备逃命,谢怀远却死死一把抓住她。
他的神情极致冰冷:“走不了了。”
“那条蜿蜒崎岖的山路,也已经被人堵死。”
有一块巨大的山石横在那入口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