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同样没有中蛊。可他们,也没有避毒香囊。”
“还有,整个大理寺牢狱的囚犯都疯了。若都是中蛊,会是什么蛊毒,能让这么多人同时毒发?”
若是世上有这样的蛊毒,何其恐怖?
眨眼间就能让整个敌军阵营发疯发狂,陷入自相残杀的境况。
槿婳眉头紧蹙。
她看向段容时。
段容时向她微微颔首。
槿婳才道:“我需要去牢狱亲自看一眼。”
大理寺牢狱门口。
“属下们也是得了命令才离开牢狱的。”
“不然哪敢一个不留啊?”
哆嗦着双手开锁的衙役战战兢兢地擦着汗,一边解释今日的情况。
段容时:“谁下的令?”
衙役:“是上官大人身边的亲卫,亲自过来下的口令。”
段容时:“这几日牢狱里可有与从前不同之处?”
衙役畏惧地大着胆子盯了段容时好几眼。
若要说最大的不同,自然就是来了这么个煞神。
开始听说只是个商户家的赘婿,哪怕他气势不同寻常,但也没有几人将他放在心上。
然而此人在面对他们大理寺牢狱的审讯和一应所有的刑具时,表现得太过云淡风轻了!
他虽身在牢狱之中,却根本不像是一个阶下之囚。
他浑身散发的威压和令人窒息的气势,让见惯了魑魅魍魉的衙役们也都不敢往他身上招呼刑具。
即便有人大着胆子上前,还不待他自己动手,他身旁的亲卫就已率先震断手上的镣铐铁链,反手就将靠近的人压制得不敢动弹。
等所有衙役群起攻之,他也不过抬手间就已自如地将所有兵器刑具收缴,再一挥手那些刑具兵器就落在衙役身边四周。
所有衙役顷刻间仿佛都已在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