鋐的目光抬了抬:“何至于此,本王听了真不好受。”
说完,又没了下文。
郑海珠心道,要挖自己碗里的肉时,即便朱寿鋐这样已经算得大明宗室里最有觉悟的藩王,也不会轻易妥协。
她于是拿出经过朱常洛点头的方案:“鲁藩若能为朝廷分忧,万岁爷自也不能让鲁藩吃亏。法子有两个,一是,兖州的煤山开得这样好,京西的矿脉,也可由鲁地出人勘探;二是,齐藩已绝嗣,但齐鲁本为同一方水土,如今登莱的水道,已无倭患,鲁藩治军有方、开矿有度,若着人海贸,想来也是颇有章法的。”
朱以派闻言,眼睛一亮。
朱寿鋐瞥一眼侄儿,抹了严峻的神色,笑道:“一说贩海,你便来了精神。你呀,名字错了,你比你弟弟,更应该叫朱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