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满足后,郑海珠裹着锦衾坐起来,将蓬乱了的头发重新簪好,才对朱阅文道:「真有人晓得了,我也不怕,便是到了天子御前,我也能站在道理上,我自梳,是不嫁人,不是不找男人合欢。此举既未祸国殃民,又未拆婚掘坟,政敌们拿出来说,便是公报私仇。」
朱阅文以手作枕,慢条斯理道:「我又怎会怕?我未娶,你未嫁,大明律法里,没写着此事要下牢吧?若说被人戳脊梁骨,戳就戳吧,倘使闲言碎语就能把脊梁骨戳断了,打***时也不用出兵马了,找几个御史去破口大骂就成。」
郑海珠笑笑,想起一事,又道:「你后头写了大曲子,若要找乐班,我完全赞成。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