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其他国家的栋梁,就是成为了寄生虫,要么就和李澳兹一样,逃离祖国,双子女王要是活着,看到霜镀变成这样子,肯定会无比难过。」
甚至在麦德薇上台之前,至少一百年前开始,霜镀就已经是这样了。
原本被赋予进步、包容、仁爱意义的女性,突然间,变成了政客们拉拢选票的符号,她们不断地嚷嚷着给女性更好的权益、更高的地位,动用媒体去渲染男性的原罪,到了麦德薇执政时期,达到了顶峰。
在戴维林看来,这完全背弃了霜镀立国之初的「女性是勇敢聪慧的化身」的信念。
麦德薇之流,不仅没有进步,反而把父权社会对女性的迫害,重新施加在了男性身上,仅此而已。
戴维林实在想不出来,明明战场上女人、男人都在流血牺牲,牺牲了更多人数,患上了创伤应激障碍的男性士兵,回到祖国后,却要被人们反复羞辱。
霜镀一直在宣扬着独立自主的女性,这当然是好的,戴维林非常乐于和耐心仔细的女性一同工作,明明大家都是劳动者,却非要分个高低贵贱。
可如果,霜镀本身的社会,真的能够保证女性的权益,那还要法则四机关存在做什么?
如果法则四真的有用,那么为什么家庭暴力依旧没有停止?
如果说霜镀的女性真的独立了,那为什么婚姻家庭还存在着?
如果说女性们的地位很高,那么救济站里的穷人中,为什么还有着女人的身影?
「我们的国家根本不是一个对女性友好的国家,只是一个对少数女性和极少数精英男人友好的国家。这绝不是健康的国家。」
这是戴维林的论断。
从性格上讲,戴维林是个很朴实温和的人,虽然他手底下杀死的天环鬼子不少,但他对于本国的国民,始终自带一个朴素善良的滤镜。这是因为他从小被军队收养,没有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