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走到酒柜旁,欣赏着文泰诚的收藏,拿了一瓶路易十三和两个杯子,倒了两杯酒,招呼文泰诚坐下喝一杯。
手枪就放在茶几上,触手可及,但文泰诚想都不敢想,他不会用枪,抢到手都白搭。
“想黑我的钱是吧?”刘晋问道,“是谁给你的勇气?”
“老板,实在不能怪我,何宽一句话就能让我生不如死。”文泰诚涕泪横流,根本不敢坐,膝行来到刘晋面前,磕头如捣蒜。
“何宽?”易冷疑惑道,这个名字他听说过,这个人蛮有手段的,好像是某人的白手套。
“东晋资本的财富都被何宽攫取了,我只是帮他打工。”文泰诚倒也实诚,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老板你消失的太久,都说你死了,何宽才敢如此放肆,他串通律师把授权文件篡改,现在连控股的离岸公司也不是你名下的了。”
“上百亿就这么给我黑了?”易冷不怒自威,语气缓缓,仿佛被黑的不是上百亿,而是几百块。
他没有气急败坏,是因为他不是真的刘晋,他是易冷,是冷静的旁观者。
“是的老板,钱太多了,有些人就会丧失理智。”文泰诚哭丧着脸,“我帮您管理公司,也属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想辞职,何宽不让,唉,您也是,干嘛回来啊,还光明正大的回来,我不告密,也会有其他人告密的。”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易冷故意奇道,“我被中国当局通缉了么?”
文泰诚说:“那我不知道,可您被美国,马来西亚,埭岘,印度尼西亚四国通缉,背着大量刑事民事诉讼,怎么还敢大模大样招摇过市啊。”
易冷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刘晋替换自己的身份,是为了避祸,但是只是被通缉被起诉,还没那么可怕,最可怕的是被人悬赏追杀。
文泰诚是个金融精英,胆子不大,没有欺骗自己,但是出卖主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