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收我做关门弟子,我出去旅游,看到一个很贵的雕塑想买又买不起就发了个朋友圈,您猜怎么着,白老师转头就专程去那边帮我买回来了。”
“我请朋友吃饭唱歌,他会跑来默默买单,坐在犄角旮旯默不作声,却能在最后把每个人都安全送到家,我不高兴了就冷暴力他,连着一个月不搭理他,他就每天送礼物,直到我心情好转,再给他发信息的时候,他开心的像个孩子,还有一次我正在逛街,突然想见他,十五分钟后他就颠颠的跑来了,说正在主持会议,临时休会来见我……”
易冷听不下去了,合着这就是一个厅局级舔狗,也难怪玛雅会和他交往,摊上这样一个深情款款又多金有权的男盆友,除了年龄大点没别的毛病,谁能扛得住。
再说了,那玛雅从小没亲爹,天然会对岁数能当自己爸爸的人有种内在需求,说起来这事儿得怪吴德祖。
“白居易没有家室?”易冷终于提出那个最难说出口的问题。
那玛雅瞪大了眼睛:“有或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小三,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连他在哪儿上班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样就不纯粹了。”
易冷再次无言以对。
白居易做好了菜,老男人的手艺还不错,四个小菜色香味俱全,家里有红酒,用保鲜膜包裹的拉菲,不用问也是白居易送的。
易冷没有留下当灯泡,他深切感受到了一个父亲面对成年女儿的无助和无奈,女大不中留,选什么样的男人完全是她的自由,长辈干涉不了。
他只是和“白居易”随便聊了几句,感觉这个人是技术出身的领导,文化水平不低,人品看起来也不错。
白居易甚至还问易冷需不需要自己帮忙,说我在北京有些小小的资源,当然他是出于善意,但易冷听着不是滋味。..??m
从公寓楼出来,易冷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又无处发泄,这些天来种种遭遇带来的精神冲击混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