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土伦杯也在法国举行,孩子们倒是省的折腾了。
黄凯文下楼碰到了坐在咖啡厅喝咖啡的教授。
教授马上伸手打招呼。
黄凯文要了杯拿铁坐到了教授身边。
“怎么喝这个?”
教授笑着问道。
“突然想喝一点甜的。”
黄凯文举着说道:“偶尔也应该做出一点改变,不是么?”
“那最好不要。”
教授打趣道:“现在法国运动员都很怕你,足球已经没什么悬念了,但是其他领域还有,万一你又跑去打暑期工,他们可要哭了。”
“您可是米兰的名誉主席,不能时刻把法国挂在嘴上。看看克鲁伊夫活着的时候,都是以巴萨为主的。”
黄凯文笑着说道。
教授竟然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现在这个国家让我有些陌生,情况越来越坏了。”
“宗教和种族问题,再加上少数群体,要不是法国以前底子厚,恐怕比现在更糟糕。”黄凯文说道。
“安全已经很是问题了,我这次回到巴黎,在街上看到有人在商店里面抢东西就跑。”教授苦笑着说道:“警察击毙了他,肯定会有人接受采访的时候说:他是一个好人,对邻居特别友善,很擅长让周围的人开心。”
“是的,可惜他不防弹。”
黄凯文低声说道。
教授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他这几天第一次感觉这么开心。
两个人都没说是哪个群体,但是竟然能沟通,这就说明了不是特例。
现在欧洲开始右,但是黑命贵依旧还是主流。
尤其是法国这种非洲殖民地多的,已经没办法解决了。
又黑又绿,人口占比多,你怎么解决?
法国的衰落是注定并且没办法挽回的,要么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