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冷。

“别急着拒绝，我想，先前的事情，应该已经足以表达我合作的诚意了。”

张九阳心中一动，难怪素来八面玲珑的月神，却在阻拦各大真人一事上如此卖力，下了本钱。

“比起那位常年恭维你，但关键时刻却出工不出力的妖王，奴家明显更可靠吧。”

月神指的是屠龙老人体内藏着的老七神魂。

当夜他们本应一起出手，但老七害怕暴露身份，故而从头到尾都在划水。

“我证明了自己的诚意，不知阎罗大人……可否也坦诚一些？”

月神深深望了他一眼，道：“消息换消息，奴家想知道，今日阎罗大人和太祖皇帝……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张九阳眸光一动，再次高看了这个狐妖一眼。

这个女人确实嗅觉敏锐。

“他说，乾陵是一个监狱，用来关押某个怪物，让我务必小心，并说当今皇帝可能已经被那怪物蛊惑了，想要将其释放出来。”

张九阳有选择地讲了一些。

乾陵是个监狱，这件事等明天月神进入其中，自然也会明白，现在只不过是提前讲出来。

同时，这个消息又足够震撼。

果不其然，月神听到这个消息，神色明显一震，露出恍然之色，喃喃道：“原来如此，这样就都能解释通了。”

当下，她也不再隐瞒，说出了自己所掌握的线索。

“我在宫中多年，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就是这个皇帝……有点奇怪。”

“他看起来并不老，只有五十出头，可总给我一种迟暮的感觉，那种眼神骗不了人。”

“我怀疑，他是先帝。”

月神说完望着张九阳，却发现对方脸上没有一丝意外和惊讶。

“你已经知道了？”

张九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