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务当是正面避战,与后方加派兵力驰援麒尾巢,将所有的粮草能运的皆运回旧漳,以固我军之根本才是,为何却在粮草还未运抵之时,便要力劝丞相孤注一掷,与沈济舟决战呢?”
苏凌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未等许宥之辩解,苏凌又道:“宥之先生就不怕,正面战场我军不敌,那沈济舟在正面战场得势,哪怕两军相持不下,他也可借机派一支精锐骑兵复夺麒尾巢,到时我军首尾难顾,立见死局,到时骑虎难下,当如何处置?”
“这......”许宥之顿时哑口无言,额头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淌。
“我与奎甲、不浪方占领麒尾巢,正着手于运转粮草之事,便接到了旧漳战起,主公危机的紧急军情,不得已之下,我只得舍下麒尾巢无数粮草,率八百憾天卫驰援奔袭。当时麒尾巢局势并不安稳,奎甲将军人单势孤,若不是沈济舟昏聩,真派大军复夺麒尾巢,我军所有的作战计划皆成空矣!即便沈济舟未派大军前来,我若不分兵前来,那麒尾巢粮草将会被运回更多,可是现在大好的粮草,皆要付之焦炭也!宥之先生,你倒给解释解释啊!”
苏凌字字如刀,刀刀见血。
萧元彻也是一脸的后悔,叹息道:“苏凌,此言有理!还是我有些冲动了啊!”
许宥之更是汗透衣衫,连连叩首道:“主公,主公明鉴啊......当时沈济舟大军来攻我旧漳,我军久守于孤城,三军皆思战久矣,若此时还不战,我军气势还能有多少?当不复存矣!先家兵者云,势者,一而胜,再而衰,三而竭也!宥之也是为大局计,方极力主张主公全力一战,若是一战可摧沈济舟,我军便可奏凯还朝了!就是再不济,拖住他,也能给麒尾巢的将士们争取运粮时机啊!”
说着,他怨毒地看着苏凌,反咬一口道:“倒是苏长史的举动,颇失主将之风也,若你不回援,加快运粮,麒尾巢何危有之?”
苏凌冷笑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