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并未亲眼所见,为何要血口喷人!”
林不浪怒满胸膛,咬牙克制道。
“苏凌重伤,沈济舟逃走,现场只有你和他,他的伤不是你做下的,难道还有旁人?”萧笺舒与林不浪对视,灼灼发难。
林不浪大怒,依旧一口咬定苏凌是被敌军所伤,自己不知详情。
萧笺舒也仍旧寸步不让,咄咄相逼。
两人僵持不下,各说各的。
萧元彻却一言不发,盯着萧笺舒,过了一会儿,又盯着林不浪,眼中一片狐疑,难以决断。
郭白衣见眼前僵持不下,忽的冷笑几声,沉声道:“不知道沈济舟若是看到我军营中如此,会不会痴笑我军啊!”
萧笺舒一怔道:“郭祭酒,你这是何意......”
郭白衣冷哼一声,朝萧元彻拱手道:“主公啊,不论苏凌如何受伤,从伤口上看,丁医官已然说了,定是别人搠中他的,才使他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现在苏凌生死未卜,满身是血。他还是因为追击沈济舟,为主公计所受伤。我们不想着如何能救护他,让他转危为安,却因为这些虚妄的猜测而争执不休,岂不荒唐?”
萧元彻不语,看向郭白衣。
郭白衣一字一顿道:“无论苏凌如何受伤,他都是倒在追击沈济舟的路上的,也定是经历一番死战。于公,是为了主公,于私,是为了他的亲卫。伤便是伤了,有什么好怀疑,好指摘的?主公啊,当务之急,是苏凌的伤势,我们纠结其他的,是不是对苏凌太不公了!退一步讲,苏凌若因这伤,醒不过来了,主公,一切又都有什么意义呢......”
萧元彻长叹一声,这才收起狐疑的神色道:“白衣所言极是!如今苏凌生死未卜,唯有全力救治,才是重中之重,笺舒啊,林不浪......关于苏凌到底如何受的伤,你们皆未亲眼所见,一切都是揣测......如今先救苏凌,待他醒来,好些了,他自然会告诉我们事情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