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去了也就听他唠叨讲经,烦得很。”
“我听着,你似是有些酸意。”秦流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封俢反手指着自己:“我会酸他?呸,我就烦他整日说什么四大皆空的。”
“走了。”
封俢看她竟然都不和自己狡辩几句,气得跺脚,这家伙,她没有心啊,但能怎么办呢,惯着呗。
“等等我!”它就地一滚,化为本体追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