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本站立的地方炸开。
他抬头一看,气道:“你是不是人,友军你也用雷劈!”
“劈不死你!”秦流西从半空出现,黑着脸道:“让你回来看着他们,你就是这样给我看的?”
封俢也很委屈,道:“我就离开了两日,东北那边有狐妖来求救,熟悉的妖精都不见了,怀疑有邪道在猎杀,我这才过去看看,哪里想到他们三个还斗不过人家一个皇家公主的小心机。”
秦流西蹙眉:“有人猎杀妖精?”
封俢点点头:“不但是狐妖,就是黄仙一族,也没了好几个有望化形的好苗子。”
“查出是谁干的?”
封俢摇头:“我这才刚有点眉目,就听到黑沙传信,他们掉人家挖的坑里了。”
秦流西只得把心思拉回到这事上,问:“他们怎么回事?”
“京郊不是设了个流民营么?滕昭他们这几日在那边义诊,岂料被怡乐公主给看上了,知道他是个道长也不介意,直言他愿意,还能去长生宫修道,和圣人一道炼丹。滕昭自然不愿,只当怡乐公主透明,可架不住怡乐公主操作够骚啊。”
有的人,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好听点要征服,难听得是犯贱不要脸。
滕昭本就长得好,又是修道之人,这些年一直勤于修炼,十几岁的少年,淡泊出尘,那一身疏离又带点仙的气质,把个怡乐公主迷得七荤八素的。
滕昭越是拒绝,她就越是上心,看他油盐不进,先让两个流民闹事,说他医死人,然后来了一番女英雄救美,又找到一班病得严重的流民,直言可以自掏腰包让他们吃饱穿暖还有治好病甚至还帮盖个屋子,前提是他们跪求滕昭到公主府去行医,而滕昭不愿,他们就说他枉为出家人,一点都不慈悲,来了一番道德绑架。
这般胡搅蛮缠,让黑沙都气得绿了脸,一言不合动了手,然后,人家就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