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医,亲自把握,只要不出差池,这么调理着,不出一年,他就能跑能跳。”秦流西对徐府医道:“行医是需谨慎,但有时候,救治达不到效果,有些建议,大胆些也无妨。”
徐府医满脸羞愧,拱手受教。
秦流西事事周到不说,还愿意教导府医行针,谢家人以为完了,没料到她还给了一块护身玉符戴着,毕竟谢家气运有变,有护身符总能挡些灾病,就连谢家的几个媳妇都有护身符,这令谢老太君如获至宝。
除了养护谢世安这根孱弱幼苗一事,当前还是谢老太君的命重要些,秦流西又作了一个傀儡,以竹为骨,纸为皮,做了一个纸人,把谢老太君的一缕头发黏在了纸人头上,再点睛,以血写上她的生辰八字,放在了谢老太君的床上。
谢家人见了,通体发寒,尤其是看着那纸人跟真人大小,阴森森的,不禁汗毛倒竖。
只有谢老太君感觉有些奇妙,就感觉身上的沉重好像散去,而自己不再像自己一样。
顺芳呐呐地道:“这一招瞒天过海瞧着怪瘆人的,这就能代替老夫人承厄运了?不会出啥事吧。”
秦流西道:“说是瞒天过海,其实也是借物代形,以此逃过天劫,但有时长,二十一天内,不把根源问题解决,老太君也依旧躲不过这命数。除此外,也得严防物变。”
“何为物变?”
“此为借物代形,是为法术,所谓万物有灵,一旦得了机缘,它便能取而代之,这叫物变反扑。”
众人浑身一寒,看着纸人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要是物变,岂不是这纸人就成了他们谢家老太君,这,这风险也太大了。
想想一个纸人坐在这床上,威严的让他们磕头行礼,口称太君……
啊这,不能想,一想就心里发毛,越想越寒碜!
尤其是看到那用被褥盖上的纸人,都恨不得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