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的冷峻。
她隐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朝着更东的幽深中走去。
这幽深一直蜿蜒从自己屋后走了一阵四周越荒芜蒿草渐渐没膝脚下的路在月光下依稀可辩。
一道高墙隔断了去路中央那栅栏铁门已经是班驳生锈。
晨露想了想还是没有以细枝开锁虽然这易如反掌。
她脚下步法奇异只是在墙头一点就到了另一端。
墙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