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案件后就冷眼旁观,这怎么行?”
“给魏索当讼师的同学,刚刚余闲构陷证人作伪证的那些话,本应是你说的,可你竟毫无反应,唉……”
“给宁云心当讼师的同学,你本应是此案中最能主持公道、对抗贪官的,可你在做些什么?”
被点评到的学员不由大感委屈。
到头来,他们加起来,还不如一个只会打人板子的狗官来得专业。
“老师,不如由我们两个充当一下讼师,给大家起个头吧。”典正请缨。
兄弟俩都是七品声辩境,充当讼师再合适不过。
当下,典正给宁云心做起了辩护,有条有理、字字珠玑,和弟弟典非展开了舌战。
“知县大人,天理昭昭,证据凿凿,若此案不能公平判明,则乾坤颠倒、纲常败坏!”
声辩之威,让公堂肃穆,余闲也莫名感到了一丝紧迫压力。
但他前世耳闻目睹过众多的冤假错案,深谙狗官的自我修养,当下仍能从容的应对:“嗯,如你所说,案件很清楚了,魏索的仆从打死宁氏的丈夫,理应严惩……来人呐,将魏索的仆从押入牢房,择日发配边塞罚做苦役。”
“大人,人命关天,理应以命偿命。而且魏索教唆仆从杀人,其罪难逃!”典正很有法家人的头铁特质。
“荒唐!这么多证人都说了,魏索只让仆从制服宁氏的丈夫,从未说过要伤他性命,真要细究,他也是受害者,因此命案弄得名声大损。”余闲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知县大人,若如此草率定案,公道何存,天理何在?!”典正愤怒道。
“律法的解释权在本官手中,轮不到你来置喙!再咆哮公堂,本官打你十大板轰出去!”余闲渐渐痴迷于当狗官的快感。
典正看向了贾岩,心说这家伙都这么任性了,老师你还不快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