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成为他人手里的剑,就得努力成为执剑人,让剑为自己所用。”何太柏扭头看向了牧歌,莞尔道:“你找的这个小白脸不错,和你的剑道如出一辙,确实登对啊。”
牧歌的俏脸一红,嗔道:“师叔,你还是说点正经的话当作遗言吧。”
“好……”
何太柏伸手进衣襟里,从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来一块铁质的令牌。
上面镌刻着四个大字:执剑长老!
“小丫头,我这位置,交给你了。”
何太柏将令牌丢了过去,哂笑道:“当年我离开太华山时,你师父说了,执剑长老的位置永远给我留着。其实我也瞧不上太华山里的年轻一代,于是就继续持有这令牌了。但现在,我觉得你可以接过衣钵了。希望未来,你能证明你的剑道更胜于我的剑道。”
牧歌握住令牌,郑重的弯腰作揖:“断不辱没太华山执剑长老之名!”
何太柏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余闲靠近过来。
余闲蹲了下来,耳朵凑过去。
“其实啊,莪给天道当狗也是权宜之计,总算让我发现了天门在哪,我告诉你……”
何太柏梦呓似的呢喃道,神采渐渐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