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欺身而来时，她本能地伸手抵住他的肩膀，将头偏向一边。

霍云霆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凌冉，我问你，你醉了么。”

即便已经要克制不住，他仍然尊重她的意思。

若在她醉酒的状态下要了她，那就是他的错。

凌冉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粉，摇了摇头，“我没醉。”

她是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霍云霆的手轻轻抚过她脸庞、脖子，激起她阵阵颤栗。

她闭上眼睛，呼吸短促。

而后，便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响起。

“别后悔啊，冉冉。”

他边说边解她的扣子，一颗、两颗……

动作温柔小心，格外斯文。

仿佛一个仪式感甚强的美食家，极其耐心。

凌冉任由他摆布，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唯有身子在颤栗。

她是害怕的。

“放轻松，冉冉……”他轻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安抚。

感觉到他的炽热，以及他某处的变化，凌冉深呼吸，调整自己忐忑不安的情绪。

他的手在她身上来回，她咬着下唇，抓着他的衬衣。

“你爱我么，凌冉。”情动之时，他俯下身子，执着地询问。

凌冉迷茫地望着他，“我，我不知道……大概是喜欢的……”

她从未体会过，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

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动接受。

包括易慎之。

她对易慎之，更多的是习惯和依赖。

而她对霍云霆，似乎不太一样……

霍云霆甚是耐心地引导着她，亲吻她的寸寸肌肤，“不要紧，我们试试，好么。”

她不安地点点头，身体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