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陈大人是何时上了秋淑妃的船,又是如何将那本《帝王略》塞进侯府的?”
叶卿颜的目光清冷疏离,配合着她那不咸不淡的语气,给人以压迫感。
陈侍郎立马回过神来,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
秋淑妃、《帝王略》……叶卿颜怎么会知道的……
看到陈侍郎脸上的错愕之色,叶卿颜的眼中翘起了一抹绚烂的笑意。
“陈大人刚才不是还说知无不言的么,怎么忽然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侍郎立马否认叶卿颜所问的事,但眼神明显有闪躲和刻意的回避。
他强装镇定,想要在气势上压过叶卿颜。
叶卿颜微微摇了摇头,似乎是觉得可惜。
“陈大人,不如你早些回去,说不定还能见令千金最后一面?”
她故意用言语刺激陈侍郎,将他逼得退无可退。
陈侍郎不甘被一个小辈威胁,脸上露出些许愤怒,却又不是非常明显。
“我是说了知无不言,但叶大小姐方才所问,我确实不知是何意。”
陈侍郎如此顽固,叶卿颜也没有多少耐心。
二月的天,齐国皇城已经渐渐回暖,不少树都冒出了嫩芽。
叶卿颜的目光穿过陈侍郎的脑袋,看向枝头的点点绿意,漫不经心地低声道。
“说到底,还是因为陈大人和我舅舅的关系亲近,所以才会被秋淑妃利用。
把秋淑妃的人安排到侯府,又亲自将谋逆的假证放到舅舅的书房。
能够毫无破绽地做出这些事,陈大人也算是够精明能干的了,日后定会官运亨通啊。
到了那时,我还得仰仗您呢。”
听到对方言辞中阴阳怪气的夸赞之辞,陈侍郎只觉得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照理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