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府,还在这里守了半天。
为了得到朱府的好感跟信任,她都演了这么久了。
可现在这大夫居然跟他们说朱二没事了。
如果朱二已经没事,那她呢,就这么回去吗?怎么可能!
她让人废了朱二,就是为了嫁祸给长公主府,现在目的都没有达到,她怎么能够回去。
但是就连她都觉得奇怪的是,朱二身上为何会有毒蛊虫。
昨晚,她明明只让侍卫废了朱二的命根,没让他们动用蛊虫。
难不成她的那帮侍卫擅作主张吗?
更加奇怪的是,那个安阳如何会知道朱二身上有异样。
她压根就没有进去过,怎么会推断出朱二的伤口不止一处。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是你将蛊虫放在朱二身上的对不对!太守府的护卫在义庄内捡到了长公主府的腰牌,是你派侍卫害的朱二,现在还要跑到这里来惺惺作态。
安阳啊安阳,你可真是好手段!”
面对倾城公主没来由的指责,叶卿颜面色微冷。
她那双眸子越发得寒彻,夹杂着漠然。
“公主仅凭区区一块腰牌,就要定我们长公主府有罪么。
南疆的律法就这般随意?”
“谁说我们南疆的律法随意了!我们的律例,比你们齐国的完备得多!
即便是皇亲贵胄,纵然是王子,只要触犯律例,就要受罚。
各国之中,只有我们南疆设立了监察司……”
倾城公主满脸的自豪与得意,滔滔不绝起来。
叶卿颜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说。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
既然如此,那公主方才恶意伤害护法,不止监察司是否受理啊。”
倾城公主瞳孔微缩,想着她这是把自己给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