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谁能断定,她没有谋逆之心,对王上您不利呢。
军营乃重地,没有王上您的旨意,任何人擅闯,那都可以治其罪。
更不要说,现在长公主还挟持了林校尉。
这回,恐怕那监察司也无法为起开罪。”
南疆王觉得此番话甚是在理。
可在理是在理,具体要怎么做,还是一个问题。
“诸位爱卿,可想好什么对策了?”
“王上,不如,治长公主以谋逆罪?”
“是啊王上,家兄说得不错,让段将军领兵前去西营,以谋逆罪将长公主抓回,如此以来,既能够阻止长公主寻人,有能够借此机会打压,岂非一举两得么。”
这些人说得头头是道,听得南疆王也是尤为心动。
如果真的能够趁这个机会治罪于祁嫣儿,那他也能够稳坐这个王位,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了。
日后,他的皇子即位,也不再受那个女人的压制。
“只是,这无凭无据,如何能够治以谋逆。”大王子故意问道。
其实他对于外狙父他们这些日子所谋划的,知之甚多。i
他们早已从各处捏造了谋逆的罪证,所缺少的,就是一个时机。
南疆王并不知道孟家人的计划,只想着不惜一切代价,将祁嫣儿置于死地。
自从亲眼看到父王被祁嫣儿所斩杀,他便知道,只要那个女人一天不死,他就要日日活在不安之中。
随时担心自己性命不保、王位不保,处处受牵制,这样的日子,他受够了。
他只是想要炼制蛊兵,从而使南疆立于不败之地,这又何错之有。
是祁嫣儿被眼前的情爱蒙蔽了双眼,居然为了一个夜孤渊而放弃炼制蛊兵的计划。
他是南疆的王,只要他说祁嫣儿谋逆,那她便是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