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添点儿?三百成不?”
“要不二百五,你多少让我赚点嘛。”摊主连着降价,满脸肉疼。
“你才二百五呢,就二百,不肯就算了!”
江寒烟白了眼,摊主嘻嘻笑道:“成,就二百,一分钱没挣,还搭了路费,和二位交个朋友。”
其实他都挣麻了,一对花瓶进价才十五块,开张一单能管一天。
江寒烟拿出二百块,突然指着那只黑乎乎的陶罐,对陆尘撒娇说:“这用来装米刚刚好,我买了好久米缸都没挑到合适的,这只就蛮好。”
摊主嘴角抽了抽,眼神有点古怪,但他并没提醒,甚至还说:“姑娘好眼力,这坛子牢的很,装米再合适不过了,不生虫还不长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