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在咸阳城郊外打了一场,两位老人家一个左眼带着乌青,一个鼻梁骨被打断,闹得不可开交。
倒是东皇太一,虽然亲临现场,却没有出手参与争抢,只是和绯烟见了面,叮嘱绯烟把握机会。
这些年来,绯烟从不谙世事的阴阳家东君也逐渐适应了当家主母的身份,在阴阳家中也开始逐渐从东皇太一手中过渡了许多权力,东皇太一除了在大秦学宫偶尔露面讲道,便是在培养甘罗这个小天才,俨然一副准备彻底将阴阳家魁首的位置让渡出去的模样。
但这反而让绯烟感到十分不解。
东皇太一是个怎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东皇太一的心思比任何人都要深沉,就像那笼罩在身上的黑金色袍子般,无人能知晓他的心思。
但她总觉得,这位如师如父的阴阳家魁首,心中有着一个深深的结。
而自从张机重创楚军的消息传来,东皇太一便便时常出现恍惚之相,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只不过,终归是东皇太一内心的秘密,绯烟也不好过问,想来应该是作为楚人心中对于楚国的没落而伤感吧,就像那位韩国的九公子韩非昔日一样。
最终,这个小家伙的老师人选还是落在了荀夫子的身上,乐得小老头被小家伙尿了一身还笑呵呵的。
小阳儿的老师选择,说到底还是出于政治考量,而且是掺杂在整个秦国利益中的政治因素。
儒家从卑秦到厌秦的过程很短暂,但从厌秦到亲秦的过程却十分漫长,荀夫子用了三十多年都未能让儒家完全转变,只能算是完成了破冰行动。
荀夫子想借助即将对天下进行大一统的秦国,使得儒家保持住百家之首的位置,而张机也希望通过与儒家加深羁绊,以此获得更多儒家对于秦国的支持,如同荀夫子一般为秦国和儒家之间的关系进行改善,使秦国不再会陷入缺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