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追在那眼下有些微青脸色阴沉的祁逾身后:
“祁逾?”
“祁哥?”
“祁总?”
见男人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她忍不住撇了撇嘴低声为自己辩解:
“昨天我可是主动说要睡旁边,是你要挨着我睡,我还让你先睡,你非要让我先睡,这事可不能全赖我。”
江绮遇这人吧,其他都挺好,主要有一点,就是睡觉认床。
只是她这个认床,跟别人的认床还不太一样。
其他人认床,是换了床睡不着,只伤害自己。
她认床,是换了床睡得极其不老实,只伤害别人,自己睡得死猪一样就是了。
昨天被肘击八次,挨了十几拳,受了二十多脚的祁逾愣是一个整觉都没睡好。
最后没办法,为了不让她影响别人,只能控制着没有边界感的江绮遇独自睁眼到天亮。
姜眠跟方叙白岁月静好,全都是因为有人在替他们负重前行。
终究是祁逾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他垂眸看了看身边正叽叽喳喳为自己诡辩的人,祁逾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
“知道自己这个情况的话,以后还是给自己买点帮助睡眠的道具吧。”
江绮遇眼神亮了亮:“什么道具?”
“精神科用的约束带。”
说完,祁逾就迈开长腿,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扬长而去。
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恨不得穿越回去一巴掌扇醒昨天晚上的自己。
如果早知道江绮遇睡觉的时候会变成奇行种,他就算是冻死,死外边,都不会选择睡在她旁边。
——
第二天的荒岛,危机感比第一天更甚。
还剩下的十几名教练们像是彻底放开,不再束手束脚假模假样的追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