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不能坐的很直了。
咔嚓。门又重新关上。
法尔科内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椅在靠背上,依然静静地持枪指着门,安静的等待着什么。
……………………………………
响声和火光已经不再响出现。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一分钟?十分钟?
法尔科内有些恍惚。
手指抽动了一下,燃尽的雪茄灰像是一根小号的烟囱一样掉在地毯上。
“可惜了,我好久没见到形状这么好的雪茄灰了。”
老头子独自一人,喃喃自语了一句。
此时,安静的过分的屋子让法尔科内忽然觉得,房子太大了好像也不好。
就像现在,完全没有声音的时候,空旷的有些渗人。
“呵,还是有些声音的好。”
门外的廊道中,幽幽的歌声突然响起,空灵,恐怖。
“ohmydarlingohmydarling~”
“ohmydarlingclementine~”
“youwerelostandgoneforever~”
“dreadfulsorryclementine~~”
随后,歌声戛然而止。
铛、铛、铛。
有人在敲门。
法尔科内的太阳穴极速的鼓动跳跃,他的鼻翼翕张,瞳孔放大,手心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颤抖着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抓起酒杯牛饮一般的喝光了它。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法尔科内想通了什么,他重新回归了冷静,用尽可能威严的话说道:“请、请进。”
吱嘎有声,门被缓缓的推开。
砰砰砰砰砰!
在看到门口的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