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可怕了!
夏清浅也想到什么,赶忙问道:“傻冬,我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她刚才怎么跟疯了似的啊?冬哥,这到底啥情况啊?”夏良才也是一脸好奇地询问。
陈冬面色凝重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夏婶之前应该是受到了某种惊吓,所以才会在清醒之后,有那般过激的反应!”
随后,陈冬又看向夏婶,询问道:“夏婶,你还记得,你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夏婶一脸茫然地道:“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啊,我就记得,我跟几个工友,正在工地上干活来着。然后我就……”
说到这里,夏婶似乎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陡然大变,猛地惊呼出声,“纸,是那张纸!!”
“纸?什么纸啊?”陈冬一脸不解。
“这……”夏婶似乎是有什么难处一般,欲说还休。
夏清浅跟夏良才也是被夏婶这副样子给急得不行。
“妈,到底什么情况啊,你倒是说话啊?”
“就是啊,赶紧说啊?”
夏清浅跟夏良才催促道。
夏婶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是转而说道:“清浅,要不你还是带着你爹先出去吧,我跟陈冬一个人说。”
夏清浅虽然有些不解,不过最终还是带着夏良才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陈冬跟夏婶两个人。
“夏婶,现在你可以说了吧?”陈冬问。
夏婶叹了口气,随即便说道:“是这样的,前两天我跟几个工友不是接了个活吗,就是要修个破塔什么的。”
“然后中间,我有点……有点想大便,你是知道的,就那种小工地,也没个什么厕所啥的。我寻思着就随便找个地方解决算了。”
听到这里,陈冬差不多就明白,为啥夏婶要把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