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同小可,他去找檀麓和易毅商量。
沈天予带着谢怜和姜苑,上楼来到傅天培面前。
傅天培已经被佣人扶到床上躺着。
由金蚕蛊解过蛊后,他的气色比昨夜稍微好了点,但是受了惊吓。
他不是创一代,是富二代,没有经历过资本原始积累阶段的杀伐,平时倒也经过商场的尔虞我诈,但是被邪教中人下蛊,被拿刀子抵着脖颈,是头一次。
沈天予垂眸,眸光淡薄,望着傅天培道:“为了取金蚕蛊,蚩灵被活生生剖腹,是你的主意?”
傅天培摇摇头,“我只是托关系,找人取金蚕蛊。那人说,金蚕蛊得活取才有用,想活取必须得让懂蛊的人取。我付了一笔巨大的酬金,取来金蚕蛊,但是无人念咒,那蛊对小女无用。直到你来,那金蚕蛊才对小女起作用。”
沈天予抬眸,“情况属实?”
傅天培举手发誓,“如有半句虚言,我傅某人不得好死!”
沈天予顿一下,又问:“万毒邪教还和本岛谁走动得频繁?你找的那个中间人是谁?”
傅天培眼神微微躲闪,垂下睫毛盖住眼中情绪,说:“我不知道,我也是通过别人介绍的。我只是一个商人,赚钱为主,从不拉帮结派,因为爱女心切,才动了那个念头。这帮人前几日突然跑到我家里,说他们是苗疆圣教中人,为了帮我取金蚕蛊,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追杀,来躲一阵子。我当时犹豫,不想收留这帮人,可他们说,如果我不收留,他们就去告我。他们为了帮我取金蚕蛊,剖了那个红衣小姑娘的腹部。我不想惹上官司,只得同意收留他们。我是被迫的,不是主动窝藏。”
沈天予问的时候,谢怜和姜苑用录音笔录音。
审案子要走程序,需要用到这些材料。
傅天培眼神那一躲闪,沈天予便知,他的推算对了,邪教中人背后还有更有势力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