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说,”画面里的白发女从手里拿出了第二卷羊皮纸,“还好我徒弟早有预料,所以我把地契也找到了。”
展开地契,里面宅邸所属,赫然写的哈伦·维尔逊男爵的名字。
“昨晚还听说你财政拮据,连封地都卖出去了,”阿奈凝露出从容的笑意,面向魔导面板的眼眸却逐渐变冷起来,“现在看来不是这样嘛,我还在地下室发现堆积了大量的引火物,我们之间无仇无怨,该不会真的有打算烧死我们吧。”
“那……这个只是我囤积的货物!等到冬天就卖出去的!”
慌神之下,维尔逊男爵没有注意到他下意识承认了宅邸在他名下,等反应过来已经迟了。
这让他怒不可遏把目光投向了德瓦身上,顺手抓起了身边的烛台,猛的朝对方掷了出去。
“你这家伙简直是个疯子!是有什么把柄被抓到了吗,竟敢这样对我!”
烛台最终没有碰到德瓦,站在侧前方的罗维伸手将其接在手里,并轻描淡写地放在了审判台上。
咚。
这轻微的咚的一声,像一记击在男爵心里的重锤,面对全场的无声,他看着旁听席上那些贵族,满口辩解道:“不是这样的!我最多只是想吓吓五王女,绝对没有危害殿下性命的打算!”
丑态毕露了。
无论男爵是不是有预谋纵火,在他名下的豪宅,与别家夫人的私情,对一个财政状况堪忧的贵族来说,都说明他本身是存在问题的。
贵族们不可能再包庇这样的男爵,他们站对立场,但站的绝对不是维尔逊男爵的立场,若是他自己没有乱了方寸还好说,面对一个各方面都存在污点的“同僚”,这样的人不会让他们心存任何怜悯。
奥克兰提大公在这时起身。
没人知道大公为何今日到场,但此刻他脸上的冷漠如同单方面宣判了男爵的判决,看都不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