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后,陈珩也是有些惊讶。
这容国太祖本是南域一家小宗派弟子,后来宗派被伐灭,派主和长老们都阵亡,才无奈隐姓埋名,来到了此地。
当时这片地界还尚从属于梁国,但容国太祖毕竟是筑基三重的修士,离开辟紫府也仅差一步,他要夺人基业,哪个胎息、那个练炁可以阻拦?
不过等容国立国不久,容国太祖也因之前伤势,于一个夜内无声坐化。
但所幸有后人争气,突破练炁,修成了真炁,虽只是筑基一重,但也足以镇压各方局势。
便如此,容国又享国了三百余载,直到这次容国的筑基老祖寿尽而死,才让童高路逐渐生出了不臣之心,气焰开始嚣狂了起来。
“他童高路也不敢与筑基修士争斗吗?胎息与真炁的差距,究竟是有多巨大?”
听到此处,陈珩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而这时,马车也到达了一座巍峨宫阙。
容锦连忙请陈珩落轿,将他引入了宫阙中。
一进宫门,便见正殿里已是分宾主坐定了数人,除了容拓等,还多出了两个生面孔。
见得陈珩入门,容拓和荣玄韬起身,急步上前,将他迎住。
“道友这几日可还适意?莫要嫌老夫招待不周才是。”
容拓一捋及腹长须,笑道。
“怎敢。”陈珩拱手。
“来来,我为道友引荐个人,这位是黄再辰,乃我容氏供奉,修为是练炁四层。”
待得将陈珩请到左上首案席坐下后,容拓笑眯眯指向一个玉面朱唇,做文士打扮的男子,向陈珩介绍道。
黄再辰被这一指后,忙不迭起身,向陈珩打了个稽首。
“见过黄道友。”陈珩回了一礼。
“这位是司马玉,虽是凡人,但忠心耿耿,现为禁军龙虎大将军一职。”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