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二目望向宇宙虚空。
过得半晌后。
才轻笑一声,收回了目光。
而殿中。
陈珩只听得乔玉璧声音忽戛然而止。
许久后,才又淡淡响起,继续道:
“你投向郁罗仙府那处,可以苟安,虽有些幕后算计,但并不至死,总要好过被擒回先天魔宗。
但却是注定要失了一物,日后逍遥不能。
我辈修道,不就是求个无拘无束,自在之永寿?
依我来看,郁罗仙府只可为锦上添花,却不能将之当做救命稻草,而今的黄庭派道子陈涓,他为何不入郁罗仙府避祸?便正是此理。
你若真想修道成就,需学你这位兄长的施为才方是,或能够独闯出一片天地,陈润子和陈元吉对此亦乐见其成……”
陈珩猜想乔玉璧或是在顾忌什么,话中还有未尽之意。
但他既已得了提点。
也自不会不识趣,非要刨根问底,得出潜藏内情来。
便打了个稽首,示意自己已然明了。
“至于第二条,入赘我密山乔氏。”
说到此处时。
乔玉璧语声微微一沉,道:
“知节生前曾留有言语,谁能够破了他的布置,取了他的阴蚀红水,谁便是他的佳婿。
不过乔氏虽是十二世族,却到底比不得八派六宗,底蕴远远不如,只如若荧虫之于皓月。
且你就算入赘,那些家老只怕也并不会将族中的真正上乘经典传授你,如此看来,便又要差上一层。”
“八派六宗竟强绝如此?”陈珩问道。
“当年若非是为了征讨大慧生和尚和天衣偃这等逆党,道廷也不会将八派六宗移来胥都天做镇守。你可知,而今八派六宗中有半数之多,都是从其他天宇徙迁而来的?”
乔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