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年甚至不惜杀兄杀子,也要来夺一个面首的位置,但而今却是落得这般下场,不知心中又是何感触?”
而那被刘龄正唤作是叶蓬的男子闻言也分毫不恼,只跪倒在地,大笑应道:
“主上,在下能从一介凡人跻身成为修士,这可是天大的福缘,能有这般的下场,心中连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会有他想?
再说,这面首倒也并非是什么苦差,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在下也是乐在其中呢,只恨色衰,不能长伴在女郎左右,心中常嗟叹不已!”
话了时候。
两人都是相视大笑,蓝衣修士也是捧腹。
而这等景状。
让在场不少弟子都是微微皱眉,面露不悦之色……
此事里面阴私不小,实难登大雅之堂,也不是能拿到光天化日下来议论的。
便连王典,也着实未猜出刘龄正究竟要弄个什么名堂。
…
“叶蓬,你着实是可惜了,我听说,你是因琴艺长进不多,才被好乐的家姐厌弃。待得我从洞天回返后,必为你聘请个名师,让你重新讨回家姐的欢心,如何?”
这时。
刘龄正忽得长吁短叹道:
“只是名师难寻,你恐怕需得等些时日了。”
“多谢主上厚恩,不过名师也未必难寻……在这殿中,不就有坐有一位乐律大家吗?”
叶蓬笑。
“哦?”
刘龄正佯惊。
“陈珩,陈高功,久仰了!”
叶蓬忽得转身,大剌剌对陈珩拱了拱手,意味深长笑道:
“听闻高功在未被晏蓁掳上山当面首之前,就曾是在数国都流传有声名的大琴师了,不知今番,可否赐教一二?”
这话一出。
举座哗然!
旋即所有声音都似被一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