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友暗中帮衬,只怕早已身死坐化,更莫说修成今日返虚的道果了。
如今连他都出手,在你身上下注,想来那句卦词,应也是要应于你身了。”
“此言太过……
这位也并非是在此专程候我,不过道左相逢下的一手闲棋罢了。”
陈珩脸上倒无什么自满之色,微微摇头,将那只伏兽兜扫过一眼后,将之收入袖中。
颜熙那话倒不是什么客套之言,这只伏兽兜并算不得什么珍器。
但它却出自一位返虚真君之手。
如此一来,便是意义非凡了……
“且天数茫茫,孰是孰非,又哪是现下便能知得的。”
陈珩轻叹道:
“我也只是在卦词上留名的其中一位,究竟是否为那真正的应验之人,看将来罢……”
陈婵深深看他一眼,忽得一笑,带着陈珩往宫阙丛中行去。
“天数茫茫不可逃,如你所言,是非成败,便看将来罢。”
她言道。
……
……
杳杳巍巍,玄气渺渺。
长虹只轻轻一纵便跳出洞天,落至了一片台阁转相连注,穷尽雕丽的宫宇中。
见颜熙落座之后,食指不住轻敲扶手。
那龙女知他心情畅快,不觉一笑,道:
“夫君是向来慧眼无差,识人厉害,连无有观的那上真长老们,都曾邀你去品评天下人物。今番欢喜,莫非是又寻到了一个英才吗?”
“就算是英才,此时结交却也晚了,只能锦上添花,却难雪中送炭。
想要从中得来什么丰厚回报,便是痴人说梦了!”
颜熙叹了口气,轻笑道:
“夫人,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欢喜,乃是因陈玉枢又多出一大敌矣!假以时日,那时的陈珩,说不得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