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稍有不慎,便前途半毁,可若修成,却也是要享有无穷好处!
通烜自是大德祖师之流,陈珩又是他亲传首徒。
在薛敬看来,连祖师这等人物都默许了陈珩所为,并未阻止。
那陈珩修成“大哉乾元”的几率,当是占上了大头!
而一位丹成一品,又是有望修成“大哉乾元”法相的玉宸真传……
此时薛敬已是不敢再想。
他只将心绪收拢,忙将自己对于元神法相的见解细梳一番,顿上一顿,道声大胆后,便同陈珩探讨起那龙虎金衣道术究竟存有何等缺漏,又当如何补足。
这一番坐而论道倏尔便是两个时辰过去,叫陈珩也是颇有些获益,脑中又添出了几个想法来。
“多谢薛真人点拨,着实费心。”陈珩打了个稽首谢道。
“怎敢,怎敢。”薛敬忙不迭摆手:“真人得祖师悉心教导,我这点微末见解在祖师面前,又算得了什么,还望不要嫌我眼界短浅才是!”
其实陈珩之所以创出龙虎金衣这门道术,为此屡屡向通烜请教,在一真法界内百般推演,今番还同薛敬坐而论道。
归根结底,也是同“大哉乾元”法相脱不开干系。
道书有云: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对仙道下境修士而言,三经五典这等典籍,便是等若白日青天,他们虽可参悟修行,但碍于眼界,也终是如井蛙窥天,无论如何努力,所见的也仅半云片雾,不得全貌。
纵有师长不吝点拨,可旁人心得,终究并非自己所悟,也难以圆通。
为此缘故,种种演法求术,自然应运而生。
龙虎金衣这门道术乃是陈珩观摩“大哉乾元”法相,草创而出,在演法过程中,非仅是得一道术,更是对于“大哉乾元”的琢磨推敲,印刻玄机,化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