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来头?”
韩印觉见状也不以为忤,只含笑坐下,将自己的所知一一详尽道出,跟陆审说了个明明白白。
而等得韩印觉一席话说完。
陆审在片刻沉默后,摇一摇头,忽一笑道:
“丹成一品,倒是难得,八派六宗不愧为前古正统仙门,自门中这些弟子身上,便可一窥他们的强盛无极了。
此人若不早夭,大家将来必是少不得要同他打交道!
而至于你,韩师弟,你的心思我倒也能猜得一二来……
贫道身后的师门固然是与八派六宗存有不睦,可这并不意味着,贫道就要舍了在龟蛇大窟的修行机缘,万里迢迢,和崔钜一并去寻那个陈珩的麻烦。你也知龟蛇大窟是真武山重地,进入不易,我若不好生在此修持,那才是辜负了师门长者的教导。”
韩印觉有些遗憾,问道:“可惜了,兄长真无意出手?”
陆审笑而不语。
韩印觉躬身道:“既是如此,那还请师兄将柔金鼎借我一用,待得从葛陆功成归来后,柔金鼎小弟自当双手奉上,还更有厚礼相谢!”
陆审一怔,他也不吝惜什么,从袖中摸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金色小鼎干脆递出。
见韩印觉郑重其事收下后,陆审不禁开口,劝了一句:
“韩师弟,恕我直言,纵韩氏先前对崔钜虽然不薄,可那些恩情,倒也不足以崔钜绑死韩氏船上,婚约之事,恐怕难成。
再且以韩氏的偌大家业,应也不需对一个崔钜就如此殷勤小心吧?”
“婚约之事,或许是难成了,可崔钜此人的性情我是知晓的,他绝不会负人。”
韩印觉将折扇一摇,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来:
“兄长,你不知晓的,韩氏偌大家业,或许是并不需一个崔钜,可我这一脉,却急需这样一位人物!”
陆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