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境状,他惹来的天厌也厉害非常,阻了天机。
我曾以广大法力遍观一切根本性原,亦得出了除你之外的其他人劫,将来事,哪有定论?”
陈珩闻言一怔,心中瞬升起无数念头。
而他细作思量后压下心底讶异,将言辞斟酌一番,终婉拒道:
“荷戴前辈垂目,在下不胜惶惧,只是奈何道行浅薄,恐——”
“老夫看重的,乃是你将来,至于劫种之事眼下倒不急,今番不过来心血来潮,特意看看能斩玉枢神降身的人物,
空空道人淡淡打断陈珩:
“而劫海茫茫,一个不慎,岁刑便是世间求道人的前车之鉴,将来你若有意,可来兜御天寻我。
至于虚辞浮言也是无益,我会给你的东西,比之当年的玉枢,定只多不少!”
空空道人这话倒并非伪饰。
以他这等人物,眼下的陈珩自还不被放在眼中,不过是提先留个引子,好方便将来。
而他的劫种可绝不仅陈玉枢这一系。
自创法脉以来,因贪图那“劫藏”之妙,虽是打过折扣的,但也有不少修道人前赴后继,只为亲身感受劫仙道途的玄奥,即便要受那无穷劫数殃及亦甘之如饴。
而其中甚至还有几位清虚天官、道德耆老,昔年曾与空空道人同殿为臣!
这时空空道人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啧了两声后将手一伸,干脆道:
“现在,拿来罢。”
陈珩尚未会意,但脑中那篇由仙府两位托袁扬圣特意转交于他的经文便飞速忘却。
不过少顷功夫,连片言只字便都记忆不清。
“润子、元吉平素虽以半师之礼事我,可临头时候,却还信老夫不过。”
空空道人意味深长笑了声,略解释一句:
“此经是我当初对这两位的一个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