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严氏,我已劳烦严氏太多回了,又去央求他们,我亦不愿……”
在先前天外那座地宫遗迹中,因亲眼目睹剑修手段,连自家上好法衣都被砍破几件,李玄英自然而然,也是对剑道起了些心思,想要请人解读手中这剑经。
而方才在见识过陈珩的精妙剑术过,虽说素未平生,但左右也再不寻到什么与他相熟的剑道大家了。
与其像是无头苍蝇般到处寻人乱问,耗费时日、资财不说,又欠下人情。
倒不若抓住机遇,请眼前的这位玉宸真传来为自己解经。
在李玄英说完心下想法后,陈珩打量他一眼,片刻后,微微颔首道:
“此事我可应下。”
李玄英闻言欣喜,从袖囊里翻出了数盒正阳真砂置在石桌上,当做是解经的酬劳。
见他还欲再往外拿,陈珩摇手止住:
“且先取纸笔来,我说,你听。”
随白纸在桌上铺开,墨笔落下。
石亭中一时间响有两人声音,一问一答,倒似是教书一般。
而李玄英所得的这门《天酉合真剑经》只位属寻常,并不算上乘经典,更莫说同陈珩的《北辰变合降魔剑经》相提并论了。
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他便也将经文中的隐语一一解了个干净,而为对得起那几盒正阳真砂的酬劳,陈珩还额外添了些剑道用势、行术的技法以及自己的一番体悟上去。
李玄英虽是个飞扬烈性,但也并非不识好歹,见此自然是诚恳称谢。
而在他欣喜时候,这童子却未听得在最后一笔落下时,小岛深处那声随之而起又转瞬即逝的模糊剑吟。
陈珩若有所思般循声看去,数息功夫过后才转回目光,这叫一旁的李玄英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剑道修行非一日之功,童子若想在此道上有所成就,还应在道行上面多下功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