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了日本黑道的巅峰。”
樱也沉默了一会,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源稚生的话语中充满了难言的眷恋,那是孩子对父爱的向往,在放弃对亲生父亲的期待后,他将对父亲的美好遐想全部转移到了政宗先生身上,所以这些年老大在私下称呼橘政宗总是用“老爹”这个称谓。
可是现在……
樱低声道:“您以前那么信任政宗先生,为什么现在却在怀疑他?”
是的,在樱眼中,源稚生已经毫不遮掩地表达出了对橘政宗的怀疑,他近期的所为都在试探橘政宗。
他现在缅怀与政宗先生的过去,就好像在与过去告别,坚定自己的决心。
源稚生没有立即回答樱。
他安静坐在那,身边仿佛旋转着那年娓娓飘落的枫叶。
他仍旧记得那次生日宴上对老爹说出的恶毒话语,其实当时话出口他就后悔了,那只是他在极端愤怒下最恶毒的猜想,不吝以最坏的一面去看待橘政宗,揣度他的想法,但事后他冷静下来就觉得是自己错了,对于他而言橘政宗一直都是可以扮演父亲的人,不该用这样恶毒的想法。
但是……
很多年过去后,源稚生却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些猜想是真的呢?
源稚生微微抬头,屋内的灯光有些晃人眼,他眯着眼望着天花板上的明黄灯光。
他不想这么去想,但眼下很多事实逼得他不得不这么想。
比如橘政宗在列宁号上前后完全不同的说辞。
在绘梨衣身边的交谈中,老爹坦白了自己的过往,其中就包括列宁号,在老爹的叙述中,列宁号是他开过来的,但是还没等到抵达日本海岸线,藏在其中的卵就拉着一船的人堕入深海,他只能带着他们兄弟以及绘梨衣乘坐小船逃离。
可在从深海回归后不久的那次交谈中,老爹却将这一切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