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偌大宽敞的大厅内,数十头蛇形死侍游蹿在各处,不时向集结在机房门前的专员们进攻。
源稚生忽然举剑,蜘蛛切带着湛青色的刀光刺入一头死侍的后颈,贴着脊柱下滑,一块块脊椎骨开裂,这名死侍像是被抽掉了了脊骨的蛇那样一段段坍塌,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源稚生扫了眼全场,知晓必须采取必要的措施。
他拄刀而立,口中念诵着古老的语言。
他念得越来越快,巨声在大厅中回荡,仿佛山中佛寺古钟轰鸣,彻底吸引了死侍们的注意。
一重领域缓慢地扩张,看起来很温和,边界泛着淡淡的荧光,可领域中的死侍却无不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双手痉挛着按在地上,眼睛里流出黑色的血泪。
它们向着源稚生五体投地地下跪,如同掀起叛乱的逆臣面对归来的君王,有的只是恐惧。
“大家长!是大家长回来了!”
残余的专员们内部发出惊喜的欢呼声。
源稚生提着童子切和蜘蛛切走进死侍群中,沿路挥刀砍下一名又一名死侍的头颅,割草机一样推进,黑色的血泉从脖子的断口中涌出。
他黑色的长风衣敞开,衬里上是一幅盛大至极的浮世绘,简直就如光照大千的天照在瞬间压服了所有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