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我们主动去觐见他?”
“也许……是在游戏人间?不,这可不是祂的作风。”有人提出了猜想,却在下一秒被自行推翻。
“游戏人间的是他的弟弟……”有人突然醒悟道,“玛尔斯,你如何确定归来的是陛下,而非他的弟弟?”
“的确!也许归来的不是陛下,而是那位尘世之君,不然何以解释陛下的变化?”有人高声道。
“也许祂和当年的芬里厄一样,灵魂受损而变成了一个智障儿童。这很有可能,二代尼德霍格说过祂不会再回来了,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有些事总要付出代价,想来即使是他也必须遵守规则。”
一个年轻人耸肩说道,语气轻佻,他是在场中少有的“年轻人”,是诸位古老者的后辈。
换作以往他的这番话必然会引起一阵共鸣般的哄笑,就像家宴中负责调解气氛,搞怪的晚辈,长辈们对晚辈的搞怪投去善意的笑声。
但这一次,场面却是异常的冷凝。
所有人都平静地看着他,目光漠然而冰冷,再没有往日善意般的哄堂低笑。
有的只是台下观众看台上小丑的冷漠。
他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凝固,而后破碎,他收起了佯装的笑容,面无表情地向后缩了缩,将自己藏在黑暗里。
“看看,遇到点点挫折就缩回黑暗中,多像曾经的我们。”空旷而幽暗的大殿内,玛尔斯幽幽道。
他环视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年轻人身上,笑容冰冷道:
“不过,这的确不好笑。”
“你的领路人难道没有教导过你,权力是用来仰望和牢牢握在手中的,而不是嘲笑的吗?”
“你应该学会敬畏权力,年轻人。”
“陛下从不遵守规则,因为他是规则的制定者!”
没有人知道已经藏身在黑暗中的年轻人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