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ura还记得我们在东京塔下的重逢吗?”
“你说那次吗……没可能忘得掉的吧?我们的故事,我都不可能遗忘的。
闻言,绘梨衣慢慢站起了身,路明非愣了一秒紧随其后,心中隐约猜到了绘梨衣的心思。
一手鱿鱼串,一手羊肉串的绘梨衣,却是表情异常认真地深深鞠躬,暗红色的长发散落而下。
路明非也学着她的姿势回以鞠躬,嗓音温柔而带着笑。
这一次,一大一小的两颗头并没有相撞,只是轻轻相抵,还有那轻柔缠绵的承诺。
“余生,就麻烦sakura了!”
“好的,请放心交给我吧!”
“我有时候会很任性的哦。”
然后……
路明非砸吧下嘴巴,回味了下刚刚的吻到底算是烤鱿鱼味还是烤羊肉串。
嗯,都有。
串味了。
他牵起绘梨衣的手,慢慢向前走去,终点是天荒与地老。
……
……
翌日。
卡塞尔学院。
距离婚礼拉开序幕,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但是作为婚礼主角的新郎新娘,却是杳无音信。
就连原本负责接送新人的接婚团也不见了踪影。
原本暴躁地几乎要放火一把烧了这座学院的酒德麻衣,在苏恩羲的安抚下,双手抱着宽广的胸怀,面无表情。
“淡定,你看老板和零都没来,咱俩犯得上吗?”
“他俩去哪了?啧,说是去秘鲁坐火车玩,从哈拉姆到宾海姆有趟1920年风格的老式卧车,坐着它可以穿越乌鲁班河,从后到达马丘比丘。一路上高山平原,穿越古印加帝国……”
苏恩羲酸酸地说道。
酒德麻衣皱眉狐疑道:“老板是不是早就猜准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