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爸一眼,他似乎是睡着了。
我也没那么婆婆妈妈的,就跟着徐文申往医院外走去。
很快,到了镇医院外头,徐文申示意我上路边的车。
我刚上了副驾驶,就看见医院大门口,葛白事和杨永利走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
心里头就格外地来气。
同时我也打定了注意,要是我爸真不收拾葛白事,等我把罗家的手艺摸索清楚了,也会找他算账。
车窗开着一半,杨永利忽然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
他却挑衅地瞪了我一眼,又挥了挥拳头。
徐文申发动了油门,车朝着镇外行驶而去。
咣当,徐文申忽然丢了一样东西到我手里头,是个檀木的小盒子。
“消肿的药,擦擦眼睛,大半夜的,到时候怕吓到鬼。”
我下意识就擦了,眼角顿时一阵清凉。
徐文申才说道:“刚才出来那两人我见了,一个跑白事堂子的,和你爸有过节,另一个,就是今天你们犯忌讳的主家?”
“你葬了他爹,他却连你都揍,回头必定遭报应。”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徐文申,说了句谢谢。
徐文申却笑了笑,说让我先别急着道谢。
这会儿先憋憋胆子,等会儿他带我去办正事,可别吓得尿了裤子!
丢了罗看事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