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事情,只是我不由又有了疑惑,开口问道:“徐叔,看事儿先生跟缝尸匠,咋比能耐?”
徐文申却呵呵一笑说道:“明天去见我师父的时候再说,今晚先早点睡,养足精神。”
我听他这么说,便也没有追问。
何断耳这会儿也罕见的没有再跟徐文申斗嘴,我们三个人很默契的都没说话了。
我先挠了挠头,见氛围有些古怪,就说道:“徐叔,何叔,那我先回去睡了,明天再说。”
见他们两点点头,我起身拔腿朝门外走去,这会儿天是真黑了下来,我也摸着房间的门把手,轻轻地往下掰了一下,然后大跨步出门,就打算回房间睡觉。
王芬殡仪馆的院子还是挺大的,这会儿虽然吹着阴风,不过在郑家村的砖瓦房里待了好几天,这会儿就连瘆人的风,我都觉得挺舒服的。
我是在屋檐地下,贴着房间的门往前方走,要绕一个圆去对面。
这么走也有讲究,子时阴气重,光院不横走。
古人这么说,一方面是因为横着走的话两边风一吹,心里瘆得慌,总觉得有什么玩意在后面追着,就会跑回院子,越跑越快在门槛上摔一跤,轻则头破血流,重则突发恶疾,都说不准。
还有一方面,就是月下阴气重,走院子里面容易沾染一些不太干净的玩意。
我对于这方面,也有些忌讳,毕竟是吃着碗饭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听见院子中间有脚步声,这让我瞳孔一缩,突然间就怔住了,因为院子里没人,哪来的脚步声。
我四处瞄了眼,可这黑漆漆的根本啥也看不见,只能伸手摸进去兜里,把手机拿了出来,往下一滑,打开了手电筒,用手扶着往前方照了过去,却发现院子里一片无声,啥人也没有。
这让我的心,咯噔一跳。
我咽了口唾沫,离房门贴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