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伸手先试探男人的呼吸,鼻息都是凉的,让我心底咯噔一跳,难道说这人要死了?
情急之下,我伸手将他摁倒在了地上,死死地摁着他的胸口,给他做心肺复苏!
无论以什么方式濒死了,这都是最好的救治方法。
我拼命似得摁了七八下,男人终究有了点动静,呼吸终于平稳了起来,脸色再无那么苍白,反而有了点红润。
“你怎么了?”
男人瞳孔一缩,指着我的身后,嘴巴长得跟鸡蛋一样大。
我猛地回身看去,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这才心道一声糟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