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说完,男人在原地思忖不已。
我冷声说道:“等事情结束以后,我罗初九必替你重修坟茔,另选葬处。”
男人这才缓缓地离去了。
“初九,你这么做岂不是还是用了手段?”
我摇摇头说道:“虽用了手段,可也是除怨,如哭丧表一模一样。不算对常人用手段,败坏阴德。”
吓唬裴家这群人的,是这男人,跟我罗初九有什么关系?
况且我初心是好的,既不是为了害人,用这种手段,当然也不会亏心。
做阴阳先生,挺直腰杆既好。
哪怕罗家先祖在天上看着,也只会夸我做的好。
罗家后人,岂会是迂腐之人。
“叮铃。”镇阴铃突然响动一声。
我朝前方看去,客宅的门晃动了起来。
男人离去,也会令镇阴铃响动?
我略做思忖,便摇摇头没在多想。
跟徐文申、刘老爷子也都再熟悉不过,懒得寒暄。
只说一句明天见,便回了宅院里去歇息。
晚上我在酝酿睡眠的时候,就听见裴家宅院里,痛彻心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这里完了便是下一处。
这应该是男人在发力,就这么吓唬裴家人两天。
再让裴不允去用钱收买,用不了多长时间,裴家人都得倒戈。
一方面是正统与金钱,一方面是恐惧跟腐朽。
哪怕能剩下一个人帮裴畿,我都算他这么多年没白混。
今晚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我洗漱完了以后。
同徐文申何断耳他们去食堂吃饭,就看见了裴家人,一个个都盯着黑白熊猫眼,像是没睡好觉似得。
裴筠也红了眼眶,一直在人群里盯着我。
等吃完了饭,他迫不及待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