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在夏筱诗之前的大儿子早夭,之后的小儿子三月流产。在那之后,夏炳和高零露二人就不打算再要孩子了,前者看得很开——反正自己还有俩弟弟,不怕断了夏家香火。
他摸了摸自己的一撮短须,问道:“你如今在京城可有家宅?”
周长风摇摇头,如实答道:“还没有,不过随时可以买。”
“也是,伱们多住于营中,的确不怎么需求住所,晚些买房也好,新崭崭嘛。”
“至于买在哪,这个我倒不介意,看小诗吧,想要大些的就在城郊、想离在市区的话就得小些。”
“那自然是在市区,小些也无妨。”夏炳笑了笑,“一个大院子住俩人,空荡荡的也不好。”
见他这么温和,周长风剩下的一丝忐忑也烟消云散。
二人就此畅聊了起来,从市井百态聊到世界局势、从短期打算讲到长远规划,可谓无所不谈。
有意思的是,周长风发现夏炳居然是个钓鱼佬?对此颇有心得的他与之大谈特谈。
但是周长风关于“钓鱼”的经验其实比较非传统…或者说离谱。
前世的时候,部队偶尔会有销毁一定临期弹药的任务,这种事情在老兵看来是苦差事,可新兵们往往兴高采烈。
但他们的开心持续不了多久,也许起初几梭子打得很痛快,但面对几大箱子弹,他们很快就会愁眉苦脸了——纵使戴着降噪耳机,但几千发子弹打完,耳朵能嗡嗡响上好几天。
恰好销毁场地附近有条不宽不窄的溪流,因此大家有时候会拿几块炸药药块去炸鱼,无所事事但又好事的周长风无疑是最喜欢干这事的,为此还挨过批评。
夏炳有些无语,“小周啊,你这不算钓鱼吧?”
周长风一本正经地回道:“殊途同归、殊途同归。”
“钓鱼在于磋磨心性,享受其过程,而非结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