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挪威的预备役军官,罗尔德平常的工作是一名牙医,他有自己的诊所;如今既然得了全套的器材,他便在空闲时干起了老本行。
而周长风也有幸体验了一回在这异国他乡补牙的经历,虽然他觉得这不赶时间,不过罗尔德却坚持及早处置为佳。
“嗞嗞嗞”的牙钻在第一磨牙上磨削着,再用探针和挖匙剔除残余龋坏处,接着用磷酸溶液进行酸蚀,最后使用铜汞合金填补,如此就算大功告成了。
“好了。”罗尔德将工具放回了旁边的铁盘子中,笑道:“夏,现在你不用担心以后牙疼了。”
之前的那种酸痛感让周长风心有余悸,他捂着脸走出了这顶帐篷,却迎面遇上了前来请示的米勒。
“有一些记者来了,长官,我们要允许他们进来吗?”
“记者?多少人?”
“六个。”
周长风随口交代道:“禁止自由走动,a1、a2、b1、c1这四个区域不允许进入,其它地方也必须在陪同下拍照。”
获准进入驻防地的记者们兴奋不已,一路走一路拍,仿佛想将这儿的一草一木都给记录在胶片中一样。
不过,除了货真价实的几名英、法、美战地记者以外,还有两名扮作记者的明人。
有人提出要见五〇旅的指挥官,采访一下他关于战况的看法,但周长风肯定是不同意的,于是拒绝了采访请求。
其余记者们只是摊手表示遗憾,可那俩明人却不然。
一路转悠的时候,他们不断的向随行的士兵旁敲侧击,“你们觉得你们的指挥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年轻、很有活力,充满了东方智慧。”
“我也这么认为。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不去一〇五旅呢?那儿都是东方人。”
“也许是他不想被辨认出来?”
士兵